殘酷的戰爭終於結束了。古城外躺滿了敵人的屍體和盟友的遺體。這樣殘酷的戰爭真的不想經歷第2次。但不管怎麽樣我們還是守住了城堡,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他們在城門口狂歡、慶祝。慶祝最終的勝利,狂歡自己還活著。我並不喜歡那樣熱鬧的場合,像我這種性格的人或許更適合於做一名刺客或是弓手,我是這樣認爲的。
我獨自一人坐在城外的河邊,擦拭著刀上的血漬,望著盾上打凹的地方心裏盤算著怎樣叫庫爾大叔免費爲我敲打一下。剛剛在戰場上被水之暴烈打到的胸口還在隱隱作痛。黑豹趴在我旁邊舔拭著爪子上的血。
汩汩的流水聲,清新的空氣,愜意的綠樹和草地讓我感到一種難得的祥和安靜。使我暫時忘了戰前的恐懼和戰場上的血腥。

“恩~~”突然我聽到了一聲呻吟。黑豹也豎起身來做出警覺狀態。難道有殘存者。
我站起身,拿起刀盾順著呻吟聲走去。黑豹緊跟在我身後。果然,在河邊一個白精靈的“屍體”還在微微的挪動。她側躺在河邊,滿身是血和泥,右胸插著兩隻鐵箭,嘴角滲著一股血絲,金色的長髮隨著起伏的河水不停的飄動。她的身上還挂著敵軍的盟標,身旁有一跟水晶杖。
“又是可惡的白精法師。”我被水暴打過的胸口又開始作痛了。我停在她身前,冷冷的看著她。

她聽見的腳步聲,無力的睜開眼睛用一種求助的眼神開著我,不過很快那種眼神變了,變的無神,變的絕望。她慢慢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我對她的最後的處決。
誰都知道戰爭的規矩。就是要殺光戰場上非本盟或同盟的人。況且她還帶著敵人的盟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放走敵人就意味著傷害自己和自己的盟友,就意味著背叛,後果比逃跑更嚴重。這一點自我在說話島受訓的時候就相當的清楚。更何況她是我最討厭,至少是今天最討厭的職業。於是我舉起了刀。

我的刀停在了半空。果然不愧是信奉水之神,常年居住在受世界樹保護的精靈村莊的精靈族,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是膚色都猶如水一樣優美。就是在絕望的表情上仍然散發著一股祥和和安靜。就像是汩汩的流水,清新的空氣,愜意的綠樹。
我慢慢的放下了刀。她睜開了眼睛好奇的望著我。突然,她咳嗽了一聲,從嘴裏噴出了一口鮮血。看來她似乎還中過魔法。

我放下刀盾,蹲下身將她扶起身來。“你幹什麽?”她有些吃驚,說話也很吃力。我沒有管她,只是替她拔出插在右胸的兩隻箭然後敷上白藥。
“你..知..不..知道..救你的敵..敵人會有..什麽後..果?”
我摘下她身上的盟標放在她手中“這樣就不是敵人了,把它藏好。”她望著我吃力的笑了笑。

她果然中了死亡之刺,我在她的胸口發現了詛咒之骨。而且在她的小腹還有一道傷口而且還在向外滲著血,手法很想暗精的刺擊要害。對於一個體質如此柔弱的女人竟下了如此多如此重的殺手,我開始對後面狂歡的人産生了一種厭惡。
我用繃帶替她包紮好傷口,止了血後就抱著她向城鎮走去。身後不斷傳來盟友狂歡的笑聲。(待續)
速柏橘子祝天二全體玩家新年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