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點點曖昧...........


如往常一樣 。
商北人群三三兩兩的坐著。
一名金頭髮的舞孃坐在超魔導的身旁,她的個頭嬌小,
連坐著和人說話也要微微往上看。
「你要離開去哪裡?」
舞孃細聲細氣的開口問,超魔導卻半句話也不回,
午後的陽光將他一頭又黑又直的長髮照耀的令人目眩。
半晌,他才淡淡的道:「總有一個我可以去的地方。」
舞孃抬眼看他,眨著眼,忍著不掉淚,忍著不問──那我呢?
他們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一直以來分享所有的喜怒哀樂…………
也許有一點太好了、也許還有一點曖昧,但他們的情誼從來沒改變過。
今天,他要離開了,但她卻什麼也不能做,連挽留也沒辦法。
她很想問,離開了這裡,要去哪裡?
但他的眼神遙遠,目光飄渺得令她微微感到傷心害怕,不敢多問。
超魔導轉過頭,迎上她的視線,當然清楚的看見她眼中的薄霧。
他只是淺淺一笑,用有著細細筆繭的修長手指,戳了戳她挺俏的鼻子,「愛哭鬼。」
她是他最牽掛的那一個,從小小的藍衣弓手,
到打扮惹火得令人不知眼睛該看哪好的舞孃,他一路帶著她成長。
也許他和她之間已經有一點點越界了………….
不管這個「也許」是真也好、是假也罷,但不變的是,他無法忍受她傷心。
她扁了扁嘴,甩頭一哼:「誰哭了?」
說好的,她不可以掉淚,而他會給她一個最棒的微笑。

在商北的午後陽光下,一個金頭髮的舞孃曼妙的跳著「勿忘我」,
舞影婆娑,她的舞姿清麗得令人不敢逼視。
而黑髮的超魔導,揚起了一個彷彿傾盡畢生所有幸福的微笑。
然後,消失。
舞孃跳罷,瀟灑的甩了甩一頭金髮,說好的。

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