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未動筆前的第六篇之前-
故事從這兒正式開始了。
我寫故事總是會從身邊所發生的、朋友身上發生的事情取材,將它們重新設定過後,以文字的方式呈現在人們眼前。
當初寫第一部時就有人猜說,男主角最後肯定會愛上Claire!可惜,錯了。
後來也有人猜說Claire其實就是Abby!可惜,又錯了。
故事的發展如果偏向大多數人的猜測,那麼就沒有寫出來的必要了,不是嗎?
第二部寫到這裡,或許也會有人有疑問:『哪有女孩子在陌生人床上醒來這麼冷靜的?』
又或者猜測Any其實跟王語晴是同一人,我只能說......很多東西都是安排好的,就像王語晴所說的:『都是注定的。』
在故事完成以前我絕對會讓所有人的疑問都得到解答,在故事中一一的呈現出來。
謝謝。
《六》
風飛舞著,卻不自覺。
雨滂沱著,卻不自覺。
彩虹總是留下弧線,日月轉換從不停歇;
妳我之間的鬧劇,也開始上演。
『注定的?什麼意思?』
「……我餓了。」
什麼跟什麼,王語晴所指的「注定」到底是什麼意思?看樣子她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聊。
在這種時刻,孤男寡女處在同一個房間內,窗外下著綿綿細雨,還搭配上了優美的背景音樂,女主角含情默默的凝視著男主角,緩緩道出了一句她餓了……該不會是想要吃了我吧?
「我說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Any很直接的潑了我一桶冷水。
『沒辦法啊,她是翩翩美少女,我是翩翩美少男,兩人偏偏在一起,不為情故為何傷?』
「……誰跟你傷了,人家只是真的肚子餓了。」
當時,我仔細的盯著王語晴,從頭到腳、從腳到頭,全身上下重新的打量了一遍,看的不禁有點兒痴了。這麼美的女孩子實在是人間少有,加上又是音樂系出身的,始終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
不曉得過了多久,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只看見史奴比那不屑的臉撐滿了我的視野。
「看什麼呢!有你這樣盯著人瞧的嗎?」王語晴怒了!於是她拿起我的史奴比抱枕給了我一個迎頭痛擊。
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的討厭史奴比,你幹什麼把我的視線都擋住了,平時我待你不薄啊!史奴比像是聽到了我的心聲,忽然間慢慢的離我遠去,然後以更快的速度再一次的貼了上來!
「我說你……可不可以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王語晴的聲音中透著些許無奈,有氣無力的,我想昨晚的宿醉效果八成是還在發作當中。
那天早上,我跟史奴比至少進行了二十次的親密碰撞。雖然我知道這樣盯著人家很不禮貌,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我怕一旦今日放她走了,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這種沒來由的感覺讓我的心揪了好大一下。
早上六點多,高雄還是一片藍色的,這姓王的小姐堅持不撐傘,她說在雨中散步可以讓心靈沉澱一下,許多想不通的事情常常會迎刃而解。
我們在一間早餐店坐了下來,才剛一坐下就感覺到從四面八方襲來的殺氣──不懷好意的籠罩了我的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隨後便看見那些釋放出殺氣的「人」慢慢的向我圍了過來。
「大白、大黃、大黑、晡嚕、咪咪來!」殺氣的主人在王語晴身邊圍成了一圈,王語晴將手上的吐司一片一片的撕下來,送到那些惡煞的嘴裡。
大白是一隻全身黑的狗、而且體型非常的瘦小,看起來只有四五個月大,我怎麼樣也想不通為什麼牠會叫做大白。
大黃則是一身白,胸前還有一搓黑色的毛,眼神看起來非常的凶狠,但是五官整體搭配起來卻憨的不行。
大黑更是厲害了,是一頭拉布拉多犬,我十分的肯定牠是過動兒,從剛剛到現在繞著王語晴的腳繞圈圈至少繞了三十幾圈,似乎有煞車壞掉的感覺,停不下來。
晡嚕跟咪咪吃了兩塊吐司之後便開始對我的鞋子產生了興趣,時而聞一聞,時而咬一咬,再不然就是抓一抓,甚至會用右鉤拳攻擊它。
『你跟牠們很熟嗎?』
此刻的王語晴散發出一種慈母的光輝,看的出來她是很喜歡狗的人,這樣的一個人到底有什麼理由在晚上將自己灌酒灌到站不起來,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淚流不止,我腦中充滿了疑問,更多的則是不捨。
「牠們都是我的孩子,多麼可愛的孩子。」
聽見王語晴這麼說,那五隻狗發出了「嚶嚶嚶」的聲音,不停的搖著尾巴。
『嗯……孩子過來,爸爸餵你們吃蛋餅啊。』
「你好不要臉。」Any此刻像是除了吐槽我以外就沒其他功能了。
網路上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其實我是個臉皮很薄的人……雖然每次這樣說都會引來一片噓聲,但是我的臉皮真的很薄。
然而此時此刻,無法預料到的事情也發生了。在聽見我對狗兒說出那句話之後,王語晴的眼淚迅速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