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永遠不變。(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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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寫,我本來就不奢望我會寫多好,就只是想寫,
只希望讀者給一些些寶貴的建議。
謝謝。
.剛剛跟弟弟打完架,是真的打架,因為他一直嗆我這樣,一打完我就馬上跑來寫小說。
超酷,對不對?其實一點也不。
因為我脖子很酸又很痛,被他鎖的很酸痛。
帶著身體的酸痛來寫小說,說不定會有另一種新的想法或靈感浮現在我的腦子裡。
有些事情雖然非常的無趣或者是根本無法完成的事情,但是我就是覺得我應該做得到。
有人說我是瘋子,對!他說對了。
我就是個瘋子,一個愛幻想的瘋子,當然不是性幻想。
我跟承翰有太多幻想.,是幻想不是夢想。
承翰。我的高中同學,雖然是高職生,卻有著幼稚園般的智商。
我從來沒跟他說我要將他寫在作品裡。
我希望他看了我寫的東西會嚇一跳,並且會哭出來,因為我有將他寫在裡面
曾試著要將泡麵帶來教室賣,然後越賣東西越多樣化,泡麵、便當、涼麵、泡沫紅茶然後賺夠了再買一台微波爐賣微波食品,接著在買冰箱,然後在教室開起福利社,打敗學校的福利社。
可是我們連泡麵都賣不成,這一切都被教官狠狠地阻擋在校門外。
靠!我只是想賺錢阿,我希望比別人更快賺到人生的第一個一千萬。
我很會幻想吧?哈。
我也這麼覺得!
當時我覺得我跟承翰非常有商業頭腦,可惜我們因為那個超級龜毛的校規而無法展現我們的商業能力。
接著幻想的就是如果我有五億我會幹嘛?
「買房子買跑車請女僕」這是承翰說的。
我阿,如果有五億我會先把一億拿去投資。
賺更多更多的錢,你看吧我就說我很有商業頭腦。
(大笑)
接著把一億拿去捐給「慈善機構」。
世界上有太多人需要幫助,多到數不完。
但是在政治肥皂劇上的嘴炮選手們。
好像都不會了解。
可是他們只要在電視機前嘴炮一下就有多到數不完的錢可以拿。
阿扁先生更利害,洗錢洗的都是人民的錢。
他花的很爽,我們卻繳到眼淚擦不完。
有時後在火車站都會看著老婆婆老爺爺拿著臉盆希望有十元五十元能溫飽,
或者是頂著熱死人不償命的太陽,賣玉蘭花,發傳單。
有時候一天賺不到200元卻還要被警察開超過今天所賺的3到4倍的紅單。
然後再把錢,將我家的房貸水電費一次繳光,我不會想要買新的房子新的車子還有請女僕。
我會不習慣,我想我也不會想去試著習慣那些可能帶有包袱的人事物。
然後在將有剩餘的錢存下來,好過下半輩子。
注意,這些都只是幻想。
我說過我只是個愛幻想的瘋子。
* 我是三班的,可以認識妳嗎?
國中剛進一年級的時候,我害怕!我害怕被打,因為小時候聽人家說進了國中會被誰被誰打,等進了國中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屁,只是老師變的比較兇,課業壓力變很重而已,哦這不只是「而已」。
這樣子就夠多了,多非常非常多。
我上下學都是由專車接送,是一台遊覽車,雖然是45人座的,但是還是有人要用站的,因為人太多,車上有位很可愛的女孩,真的很可愛。
她的雙眼彷彿永遠有眼淚似的,水汪汪的。
直髮的髮香常常使我心亂神迷。
個子雖然嬌小,但是有一種堅強的感覺紛圍環繞在她身旁。
每次我都會比她先上車。
所以我常常會刻意挑她可能會坐的隔壁坐位,不是常常,是每次,我跟阿財每次都在研究她會坐哪。
阿財,國小國中超級死黨,常常帶我去各個地方漂泊,有一次還不小心把水鴛鴦丟進別人的家裡,裡面的人狂罵三字經。
阿財只有上課的時候會穿布鞋,其餘時間以夾腳拖為主,就連逛街也是。
「她會坐這個位子吧?」阿財指著倒數第二個位子。
「可能會哦!」我指著倒數第二個位子的隔壁「那我們坐這裡吧」。
「嗯!我很準的相信我」他囂張的看我。
每天坐車時就是重複著這些動作,只是位子會改變罷了。
那天如果我猜中了心情會樂的飛上天。
如果猜錯了我會安靜幾節課在開始哈哈大笑,通常是過了第二節以後。
我非常努力的想去問那位女孩的名字。
可是生性害羞又喜歡宅在教室的我,就叫我在班上裡跟我最好的翊愷去幫我問一下那可愛女孩的名字,所以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努力到。
翊愷。我的同班同學,他總是戴著紅色並且超級FASHING的眼鏡,據說國小常常有女孩倒追他,但這也是據說,問他的時候從不自招。
「我幫你問了欸!」他奸奸的對著我笑。
「你在笑什麼?叫什麼名字你快說阿」我興奮的叫他快點說。
「中餐表示一下阿」他說。
靠!我就知道他這個人他媽的有夠會敲油水,每次幫個小小的忙他都非得要敲一些油水,他說這樣才可以彌補他的面子,屁話!
我用跑一百公尺的實力衝去福利社買了涼麵狠狠地放在他桌上。
「好兇哦!」他一付賤樣,比南方四賤客還賤。
「快點說她的名子啊。」我一樣很期待她的名字。
「好啦,叫姿屏」他回應。
她叫「姿屏」啊。
好可愛的名字.跟本人一樣可愛,這個名字取的真的是太棒了,要是我沒看過這個人,聽到這個名字我也會覺得她很可愛吧!
從一聽到她的名字我就下定決心非認識她不可,人跟名字對我都有太大的魅力了
,我試著寫信給她,但是這比寫小說還要難好多,字太醜怕會被笑,字太大也不行空間佔太多,字太小又怕她看不清楚,其實這些都只是藉口,只是我有沒有勇氣拿給她罷了。
寫了又揉,揉了又寫。
就這樣反覆十幾次,終於不再把紙給揉了丟垃圾桶了,我將信給折好,並小心翼翼的放在抽屜裡面,但是那封信已經過了三天還沒交給她,直到翊愷到我坐位看到那封信然後將它拆開來看時。
{「姿屏:
我是三班的,可以跟妳當個朋友嗎?
妳長的很非常可愛!
跟名字一樣呢 ^______^。 」翊愷慢慢的唸並且笑開懷。
我知道他在看我的信了,非常好,真的是個不知死活的小孩,死白目欠打又欠揍。
接著我一付要殺人的表情。
有荔枝大的眼睛瞪著他。
拳頭握緊做好預備姿勢。
等著一拳將他打趴在地上等裁判喊KO的萬全準備。
慢慢的靠近他身旁。
「你他媽的老師有沒有教你什麼叫隱私權阿?偷看我的信!」我重重的賞他一拳。
這一拳真的很大力,很久沒那麼痛快的揍一拳了。
大力到他眼框含著淚但沒有滴下來而已,
他應該是刻板印象很深吧。
媽媽小時後就常常洗腦對著他說:你是男生不能哭哦,哭了會被笑哦。
所以眼淚才沒有給它滴下來的吧。
「幹!很痛欸,都寫了幹嘛還放抽屜阿。」他看著我「幹!放在抽屜裡等著紙發黃啊?」。
「我還沒有勇氣拿給她阿!怎樣!」我還是一付要殺人的表情。
「幹!怕屁阿,你媽有沒有生雞雞給你阿」可能那拳刺激到他,所以才一直用「幹」做開頭吧。
對!我在怕啥?
拿給他就對啦,只是要認識她,又不是要跟他打炮,
哦不是,是打架。
怎麼想也想不出不敢交給她的理由。
於是放學她下車前我就將那封,我覺得既興奮又害怕的信封送出去了。
為什麼會害怕呢?
因為我怕他會回「對不起,我不想認識你」。
如果收到這種字眼我應該會過著足足一個月很靠北的生活,然後哭到將自己給淹死吧。
回到家,我問我家的愛情軍師,老媽。
「老媽,妳相信一見鍾情嗎?」我很小聲很小聲的說,小聲到連螞蟻都聽不見吧。
「啊?」我媽果然沒聽到。
「我說,妳相信一見鍾情嗎?」音量加大了許多。
「你幹嘛問這個?」我媽斜眼看著我說。
「妳就說嘛!!」我沒好氣的說。
「相信的人就相信,只要你覺得那會是你的愛情,那就是你的了,但是那如果不是你的就不要強求,因為強摘的果實不會甜這道理你懂吧?」我媽表情嚴肅認真到有點可怕的看著我。
我媽會這樣說是因為她的愛情身經百戰。
強摘的果實真的不會甜,我也討厭強摘的果實,但果實總有一天會熟吧?
所以我只要努力等待或許你就會有那麼丁點的機會吧。(我心裡是這麼想著)
今天一直想著那封我用既興奮又害怕的心情寫的信。
吃飯洗澡的時候想。
看電視玩GAME的時候想。
睡覺前數綿羊的時候想。
半夜睡不著的時候想。
{ 強摘的果實不會甜,那等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