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只是妓女(第九章)
在我去上了第4次廁所出來時,我下決心問問她了。
“夏鷗。”
“恩?什麼事?”
“今天在學校還好嗎?”
“呵呵,好啊,還是以前那樣。”
“哦,就沒遇到點什麼意外?”
她沒說話了,盯著我研究。我怕了她那銳利的審視了,好象我做賊似的。急忙解釋:“哦
哦,我想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動,今天我睡午覺時夢見它叫我爸爸呐。”
她笑了,溫揉的依在我懷裡“才一個月大,怎麼動?傻瓜。不過今天碰到個熟人,還告訴我怎樣安胎呢。”
她笑駡我傻瓜。笑得我真想做她身邊最親的傻瓜。
我連著三天請假早早的在她放學時去接她,一切安好,也沒什麼不多餘的麻煩發生。而我也
實在在她臉上找不出什麼風浪。我那顆戒備的心才漸漸松緩。
一星期後在公司接到大板的電話,問我夏鷗現在應該在哪裡。那時是早上10點左右,夏鷗應該上
第三節課。於是我就說在學校的。問他問夏鷗幹什麼,他沒多說,就以隨便問問為由,掛了。
我直覺事情不那麼簡單,大板從來不多過問我的這些事,更沒習慣去提到夏鷗。忐忑不安的撥了
夏鷗手機號碼,一個優雅的女人的聲音“對不起該用戶已關機”讓我心裡發毛,一個上午都心神不寧
的,那句“相信你孩子的母親。”的自我安慰在那時絲毫起不了什麼作用。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急忙趕去夏鷗的學校,在她寢室門口見到她的好友,問之夏鷗的去
向。答:“夏鷗今天沒來上課。”
我的心,猛地落到了穀底。
下午沒回公司,直接回了家。
沒吃東西,沒開電視也沒上網,我就那麼坐在沙發上,看著牆上的大鐘。秒針飛弛,分針慢跑,時針
也移動了一個半圓。
在晚上九點時夏鷗終於回來了。
門開了,她進來。我注意了她的表情,沒內疚也沒害怕。她帶著一臉的疲憊,重重地窩進了沙發。
她閉上眼睛,甚至如負重托般一聲長歎。
我搞不懂得很,也累極了,我快被她那什麼都表現不出來的眼睛整怕了,我也沒什麼
精力和耐性再去猜測和探索她,更沒那麼善良去體貼她的感受。
什麼受傷不受傷。她被我保護得好好的,我卻片體零傷了。
“你去哪裡了!?”
“別問好嗎?”
她那一臉的鬆弛,和不可思議的回答,讓我完全不能接受。
“我去洗澡了。你也早點睡吧。”
然後她留我一個人在沙發上,自己則去了浴室。我呆坐了大約十分鐘,就瘋狂的撲上前。
踢開浴室門的那一刻,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回看見讓我永世難忘的一目,而我自以為和夏鷗
很堅固的承諾,就在那刹那徹底瓦解了。
她正用燒酒拼命的揉她的腰部,而她手觸碰到的地方,是一片驚心觸目的瘀青。
我一語不發,噴火似的瞪著她,她那混淆了我4年的眼睛此刻正閃著明顯的不安。下一刻我
像一個精神病患者般沖出大樓。
當我突然出現在大板視野的那刻,用大板後來的話形容就是一頭眼睛冒血的公牛,他說他
從沒想過我會有那麼可怕的一面。
“哇,斌,你怎麼了?”
“告訴我你今天看見什麼了。”
“什麼?”
“告訴我!我要知道!你今天看見夏鷗那婊子在哪裡?”
那是我第一次稱呼夏鷗婊子,並且被憤怒沖昏了頭似的還說得很順。
“她都說了些什麼。”大板警惕地說,“唉兄弟,女人嘛,用得著你那個樣子嗎?你看
你”說著他用手臂來勾著我“頭髮都沖直了。”說著他奸笑兩聲,用很下流的聲音說了句“哪個女人沒
用需要的時候呢?何況你也不想想她以前是幹什麼的。說不定是你小子不能滿足……啊!”
他還沒說完,右臉已被我揮過一記毫不留情的重拳。
“我*你媽!誰問你這些的!?老子現在是問你你上午看見什麼了!”
大板反過身就是一下回擊,打在我胸前,悶響。“你他媽的是不是被那婊子整瘋了?連兄
弟都不認識了?我告訴你又怎樣?我早上是看見她了,你那寶貝,不得了的心肝,和一男人去
**賓館賣去啦。你還在這裡緊張她,你沒看見她跟那男人的親昵勁,幹她娘的看著就騷!她長的就天生
的婊子樣,她媽是婊子,她比她媽更厲害!你沒見人家開的什麼車,是你那小別克能比的
麼……”
大板還在口沫橫飛地大罵著。我早已在聽見那句“**賓館”時就停止了一切思想。
後來大板安慰了我幾句,拉著我去喝酒了。
喝醉了回家看見坐在沙發上急切的夏鷗,想起大板的話,越看她那雙水靈的眼睛越覺得她
賤,一個氣憤不夠,拖她到床上狠狠地強姦。